“猿人”的说法原来如此
转自:
https://chinesecreationscience.org/2018/03/23/%e7%8c%bf%e4%ba%ba%e7%9a%84%e8%af%b4%e6%b3%95%e5%8e%9f%e6%9d%a5%e5%a6%82%e6%ad%a4/
作者:卡尔·维兰德(Carl
Wieland)
译自《人类一家亲:圣经、科学、种族和文化(http://creation.com/onehumanfamily) 第七章:变换不定的“人类进化”故事
很多人宣称——虽然有时彼此矛盾——存在所谓的“猿人”,即证明“人类进化”的化石生物。这些“原始人类”被当成我们的祖先,就是我们和所谓猿与人的共同祖先之间的过渡物种。1 每当有新“发现”粉墨登场,很多人就会说,谁都无法否认我们从类猿的祖先进化而来。毕竟,每个新发现不就意味着进化的链条中又多了一环吗?
然而总体而言,“猿人”的事实并非如此,而是对圣经创造论者的鼓舞。回顾过去几十年,除去少数的例外,2 一个固定的模式已经浮出水面。似乎每次发现都会让一个原本模糊的图案呈现出更多的像素,使画面更精细,但画面本身并不改变,其总体轮廓早已清晰可见。所有的发现或多或少都能归入三大组化石中。而这三组中的两组,尼安德特人和直立人,形态比较接近,两者显然都是亚当的后裔。3 其他所有的化石,包括著名的“露西”,属于第三组,这一组最让进化论者兴奋不已。但它们最后都被证明是属于已经灭绝的非人类灵长动物,从解剖上看并非猿和人的中间形态。
几乎可以确定:未来的发现也会纳入这几组。所以在这里快速浏览一下这三组,能让我们有所准备,当下一个所谓的“人类祖先”出现时,我们能更快地明白它可能归入这个大画面之内,一切都符合圣经的历史。
1. 尼安德特人
这些人比生活在现代的人有更强健的骨骼以及更大的脑壳,他们身体的各个方面都符合大洪水或巴别塔后的亚当的后裔。
著名的“露西”化石的发现者唐纳德·约翰逊(Dnonald
Johanson)和达尔文的拥护者、朋友、皇家学会会员托马斯·赫胥黎(Thomas
Huxley)在合著中这样写道:
“从搜集到的现代人类头骨中,赫胥黎能根据某些特征找出一个系列,这些特征通过‘无法察觉的渐变’可以使普通的现代人的头骨变成尼安德特人的头骨。换句话讲,如果要定性,尼安德特人和当今的现代人类没有什么两样。”4
赫胥黎不认为尼安德特人进化成了现代人类,而认为他们完全就是人类。“标准”的进化论观点认为他们不是现代人的直接祖先,而是一个分支。如果把尼安德特人就当做一个人类大家庭(众多不同头骨类型)中的一个,那么赫胥黎的那些头骨就完全可以解释。文末附录列出了尼安德特人与真正的人类相通的一些特征。
尼安德特人的DNA
尼安德特人的DNA序列显示其与现代人类有过杂交,尤其是东欧/欧亚人。所以尼安德特人不可能是一个独立于其他人类之外的物种,尽管进化论者宣称他们在50万年前就脱离了人类血统。DNA证据简直是“渐进论”或“年老地球”创造论观点的迎头痛击。即使对亚当的血统再绝妙的篡改,也无法把时间拉长至几十万年。因为这样的“创造论者”采纳了世俗的测年法作为他们的起点,他们就必须把穴居人当做亚当之前的没有灵魂的非人类看待,尽管所有考古学的证据都标明他们是人类(见附录)。然而,DNA让他们的说法完全搁浅:能一起繁育后代表明他们一定是和我们一样的受造物。
更多的近亲
我们可以把丹尼索瓦人(Denisovans)归到这一组,他们是在西伯利亚的一个指骨和西班牙的第二个骨头的DNA中被“发现”的。6 他们被当做尼安德特人的姊妹,也似乎和现代人杂交过,尤其是美拉尼西亚人。直布罗陀博物馆的进化论者克里夫·芬雷森(Clive
Finlayson)教授说科学界将必须认可:像尼安德特人一样,丹尼索瓦人是和我们一样的智人。6
2. 直立人
这一组包括爪哇人、北京人和图尔卡纳男孩。依我们之见,这一组还包括一些其他的化石样品,这些样本的族类名称各不同,但却相当接近,比如东非直立人。7
最近对格鲁吉亚(俄罗斯的近邻)德马尼西地区属于同一个直立族群的五颗头骨的分析表明:他们的变异范围涵盖了分属于三个不同人类种族的非洲化石:直立人、能人、卢多尔夫智人。8 芬雷森认为这些化石“以及那些尼安德特-现代人类时代的化石”是“一种地理分布广泛、多形态的单一物种的一部分。”他甚至提出:就像穴居人一样,直立人有可能与“现代人”杂交过。9 换句话讲,所有都是人类。
除了脑的大小外,直立人的样本在颅骨特征上和尼安德特人极其相似。有人说它们自脖子以下的身体就如同今天的奥林匹克力量型选手。他们的脑的平均尺寸比今天的人类小,10 但仍在大多现代人类样本的范围内。11 尼安德特人与人类有相似性的那些特征中,虽说不是全部,但也有很多特征可以看出和直立人有关联。一些创造论者有正当理由认为他们就是尼安德特人的变异人种。甚至很多进化论者把前两个范畴合二为一,即“古人类”。人类?没错,但带有一些差异性的骨骼特征,其中明显的一个就是壮实的头骨。12
印尼的佛洛里斯岛上的古人类证据表明(这令进化论者惊讶):直立人一定掌握过复杂的航海技能。13 他们能到达那些必须漂洋过海才能进入的岛屿上狩猎。美国乔治亚大学的研究指出,他们的“阿舍利”手斧是一个极其精密的狩猎投掷武器。14 “简而言之,古人类的这两个分支就是巴别后时代的亚当和挪亚的后裔。”
壮实的头骨是现代“纤细”的骨骼之前的进化“阶段”——这种普遍的看法随着在澳洲发现“纤细”的骨骼比“壮实”的骨骼的年代更久而被推翻。15 然而,不断有人提出粗壮的骨骼与早期洪水后时代有关联,这让创造论者认为:这种粗壮的特征似乎在基因上与长寿有关——现在据说长寿也是由基因决定的。圣经记载,大洪水前的先祖都长寿。
还有人指出,直立人的脑的尺寸较小和环境因素有关,如缺碘的土质。有意思,但关键的一点是,他们总体上属于人类的特征不应再被质疑——这也适用于将来发现的“古人类”。
其实,一些进化论古人类学者,如密歇根大学的米尔福特·沃尔波夫(Milford
Wolpoff)一直宣称,无论穴居人或直立人,都不应被和我们区别看待。他们应该都被重新命名叫做智人,就像我们一样——后边再注明他们的特征,或壮实或纤细,或“现代”或“古代”。
之前提到过的进化论者芬雷森教授就最近的化石和遗传学证据也说过“我们必须彻彻底底摒弃现代人比古代人优越的这种观念。‘古代’和‘现代’失去了意义,现代人类取代所有其它旁支的概念也失去了意义。”16 这位教授明显无意支持创世记的历史,但他事实上是这样做的。
下一组,也就是最后一组,我们会看到,肯定不是人类。就算我们今天看到它们,也可能会称它们是“猿”,但是它们的解剖体和现代猿及现代人类两者都有根本的不同,而且我们会清晰地看到,它们压根儿不是两者的“过渡类型”。
3.南方古猿
这包括了几乎所有其余那些所谓的近期的“猿人”样本,其中包括南方古猿(南方古猿种)——如著名的露西(南方古猿阿尔法种)、汤恩头骨、“普莱斯先生和夫人”(都是南方古猿非洲种)、胡桃夹人(南方古猿/鲍氏种(之前的东非鲍氏种))和其他种。
这还包括地猿。17 这其中或多或少也包括了能人。人们普遍承认能人是一个“虚类”,一些以此命名的骨骼残片应被重新归入直立人,其他残片应被归为南方古猿或地猿。
很多据称是人类祖先的南方古猿不合适做人类祖先,原因如下:
(1)它们的肢骨非常适合于树上的生活,而不是教科书上描绘的开阔草原。弯曲的手骨和脚骨再加上长臂等特征表明了这一点。18
(2)对头骨化石的CT扫描19(能显示平衡器官的位置和方向)证明它们不像人类那样习惯直立行走。20 露西的近亲也被发现有一个靠指关节行走的动物才有的腕关节扣锁机制。21“直立行走”的说法主要基于著名的“拉多里脚印”——火山灰中的一组双足脚印。然而,正如芝加哥大学的拉塞尔·塔特尔(Russell
Tuttle)博士指出:这些脚印和习惯赤脚行走的现代人类无法区别。22它们被归入露西及其近亲的唯一原因是对火山灰的“年代测定”。这些脚印有“3百万年”以上,而人类还应该不存在。所以根据进化论常有的循环思维方式,这些脚印必须是人类的祖先所留下的——那么这就表明人类的祖先是直立行走。好好想想吧。
(3)重要的是,这些被造物,总的来说,在解剖学上不是人和猿的过渡阶段。这个结论基于对它们骨骼的一项详细客观的多维数码分析,分析的团队由著名进化解剖学家查尔斯·奥克斯纳德(Charles
Oxnard)带领,他在体质人类学方面获得达尔文终身成就奖。他们将三组生物——现代猿、现代人、南方古猿——的全部解剖学特征绘制于“三维形态测定空间”内。在进化论上的期待很明显:人类应在这个空间的一个位置上聚成一团,猿应在另一个位置,而南方古猿应在两者之间的某个位置。但他们发现的情况却完全不同:灭绝的灵长类在解剖上自成一组,离人和猿都很远,其距离远远地大于人和猿之间的距离。23 它们不直立行走,而是有着独特的翻滚运动模式。重要的是,奥克斯纳德不认为它们是人类的祖先。
如果还有更多的南方古猿——怎么办?
近十年以来,有人一次又一次鼓噪发现了南方古猿的变种,称其是所谓支持人类进化的最新重大发现,但任何发现都无法改变“大画面”。未来就算有南方古猿或古人类的新变种被发现,这个“大画面”看似也不可能改变。原因很明确:人类从类猿的生物进化的观点纯粹是个错误。
参考文献和注释
1.
严格来讲,“原始人类”也被用来指代那些据说被称为“旁支”的群组,而不指人类的直接始祖。在具体描述进化故事时,尤其如此。
2.
比如所谓的“霍比特人”和颅骨1470,在One
Human Family这本书中也都被做讨论过,他们在相似性方面也没什么特别突出的地方。
3.
这忽略了克鲁马努穴居人,他们以卓越的艺术出名——因为所有的专家现在一致认为他们从解剖学上看属现代人。
4.
Johanson, D. and Shreeve, J.,
Lucy’s Child, William Morrow and Company, New York, p. 49, 1989.
5.
见
Reich, D. et al., Genetic history of an archaic hominin group from
Denisova Cave in Siberia, Nature468:1053–1060, 2010 |
doi:10.1038/nature09710. 另请见
creation.com/denisovan.
6.
bbc.co.uk上BBC一篇新闻广播报道
31 December 2010.
7.
进化论者中的“分解派”通常把图尔卡纳男孩归为东非直立人,而“聚合派”把他归为东非直立猿人。
8.
Lordkipanidze, D. et al., A
complete skull from Dmanisi, Georgia, and the evolutionary biology of
Early Homo, Science 342(6156):326 – 331, 18 October 2013 | doi:
10.1126/science.1238484.
9.
Finlayson, C., Viewpoint: Human
evolution, from tree to braid, bbc.co.uk, 31 December 2013.
这也是进化论古人类学家Milford
Wolpoff 的从化石证据得出的观点。
10.
Woodmorappe, J., How different is
the cranial vault thickness of Homo erectus from modern man? J. Creation
14(1):10–13, 2000; creation.com/cranium.
11.
少数几个样品的脑容量非常小,这让一些人提出其中可能有病理学原因。
12.
一些现代人身强体壮远超其他人。
13.
Thwaites, T., Ancient mariners:
Early humans much smarter than we expected, New Scientist 157(2125):6,
1998, 文章基于Morwood,
M.J. et al., Fission-track ages of stone tools and fossils on the East
Indonesian island of Flores, Nature 392(6672):173–176, 1998. See also
creation.com/homo-erectus-misunderstandings.
14.
O’Brien, E.M., What Was the
Acheulean Hand Ax? Natural History 93(7): 20–23, July 1984; Lubenow, M.,
Axing evolutionary ideas—stone dead! Creation 16(3):28–30, 1994,
creation.com/axing.
15.
更多细节和文件在One
Human Family第七章。
16.
Finlayson,
参考 9,
2013.
17.
一些进化论者说不值得给它开辟一个单独的属,它确实属南方古猿;更加有理由在这里把它划为相同的组别。
18.
Stern, J., and Susman, R., The
locomotor anatomy of Australopithecus afarensis, Am. J. of Phys.
Anthropology 60(3):279–317, 1983.
19.
电脑断层扫描——用普通X光来观测3D样本的“切面”的一种方法。
20.
Spoor, F., Wood, B. and
Zonneveld, F., Implications of early hominid morphology for evolution of
human bipedal locomotion, Nature 369(6482):645–648, 1994.
21.
Richmond, B.G. and Strait, D.S.,
Evidence that humans evolved from a knuckle-walking ancestor, Nature
404:382–385, 23 March, 2000.
22.
Tuttle, R., The pattern of little
feet, Am. J. of Phys. Anthropology 78(2):316, 1989. Also Tuttle, R., The
pitted pattern of Laetoli feet, Natural History, March 1990, pp. 60–65.
23.
Oxnard, C.E., The place of the
australopithecines in human evolution: grounds for doubt? Nature
258:389–395, 4 December, 1975.
卡尔·威兰
CARL WIELAND
内外全科医学学士
威兰医生是上一任澳大利亚国际创造事工总干事,曾任美国、英国国际创造事工董事,也是《创造》杂志的创刊编辑。现已退休。
附录:证明尼安德特人是人类的事实
·
石制工具。
·
专用于皮革加工的骨制工具。1
·
对火的可控的使用(包括在缺氧状态下烘烧桦树皮以制造特别的树脂,用来给木杆装柄再装到石制工具上)。2
·
完美平衡、制作精良的木制狩猎标枪
·
珠宝。3
·
人体装饰和化妆品的证据。4
·
厨具和食物中草药的使用。
·
用饰品陪葬。
·
乐器(甚至有五音阶)。5
·
具象思维。6
·
高科技“超强力胶水”。7
·
地下1.5千里处建有一栋阳光无法到达的复杂建筑——这表明在这样的深度下技术和专业技能可以提供稳定的明火作为光源。找个时间试试!
·
从对残疾人的关怀中体现出同情的能力。有些人的骨骼证明其虽因受伤导致严重和终身伤残,但伤后仍能存活很多年。
·
证据表明他们建造居所用的木头用兽皮拖运。他们似乎是游牧民族,所以很可能会返回山洞举行某些仪式或埋葬死者,正如亚伯拉罕的时代(创世几23章9节)。他们确实久居山洞,最近有证据表明这些山洞也被划分为不同的区域。8
·
最近对舌骨(与喉有关)的详尽分析表明他们能说话,9 最近的遗传学证据也证明如此。10
参考与注释:
1.
Soressi, M. et al.,
在欧洲尼安德特居人首次制造第一批专业化骨质工具.,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110(35):14186–14190, 27 August 2013
| doi:10.1073/pnas.1302730110.
另参考
Neandertal leatherworking discovery, Creation 36(1):9, 2014.
2.
尼安德特人擅长用火:
study, com, 14 March 2011.
3.
最近对一个地点重新测定的年代不支持这个事实的证据,重新测定表明这些饰品是后人放进去的。但作为尼安德特人文物权威的法国波尔多大学的Francesco
D’Errico质疑这个年代测定和残留物,他坚信那些证据能证明这些珠宝来自其他尼安德特人生活区。
4.
Zilhão, J. et al., Symbolic use
of marine shells and mineral pigments by Iberian Neandertals, PNAS
107(3):1023-1028, 2010 | doi:10.1073/pnas.0914088107.
另参考
Carter, R.W., The Painted Neandertal: Ancient cosmetics are upsetting
evolutionary stories, creation.com/the-painted-neandertal, 20 May 2010.
5.
参考
org/114music/4.html.
6.
Zilhão, J. et al., Analysis of
Aurignacian interstratifications at the Châtelperronian-type site and
implications for the behavioral modernity of Neandertals, PNAS
103(33):12643–12648, 2006 | 10.1073/pnas.0605128103.
另参考
Sarfati, J., Neandertals were fully human in thinking: Symbolic items
show human cognition and symbolic thinking, com/nean-thought, 30 August
2006.
7.
Viegas, J., Neanderthals made
high-tech superglue, Discovery News, 16 January 2002; Neanderthals ‘used
glue to make tools’, bbc.co.uk, 19 January 2002.
8.
Riel-Salvatore, J., and 3 others,
A spatial analysis of the Late Mousterian Levels of Riparo Bombrini
(Balzi Rossi, Italy), Canadian Journal of Archaeology 37:70—92 (2013).
9.
D’Anastasio, R. et al.,
Micro-biomechanics of the Kebara 2 hyoid and its implications for speech
in Neanderthals, PLoSOne 8(12):e82261, 2013 |
doi:10.1371/journal.pone.0082261.
10.
Borger, P. and Truman, R., The
FOXP2 gene supports Neandertals being fully human, Creation 22(2):13–14,
2008; creation.com/foxp2.
原文见:国际创造论事工 https://creation.com/apeman